好歹将这群人打发走了。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这时，吴瑞安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
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，越发觉得他是个谜。

“你还知道回来啊！”严妈愤怒的跺脚，甩身走进房间去了。

助理出去了，贾小姐收敛笑意，目光渐渐坚定。
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祁雪纯懒得理她，她对白唐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忧，“这样也许会打草惊蛇。”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，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。

程申儿随人群穿过了马路，忽然她感觉到什么，转头来四下打量。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
“说话算话？”

严妍还想往里走，白唐伸臂一拦。

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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